“那这事后续如何?依照孙文那脾气,就这么一个盼星星盼月亮才从妾肚子里爬出来的宝贝疙瘩给人灭了,面对一个落没皇族,还要忍气吞声?”

        “那老匹夫平日里都是斤斤计较,出了这档子事,怕是要去找他那官老爷族长帮忙了。”

        “不说孙氏,其他几家能默不作声么?前几天我看陈家那位在清远公府门外徘徊已久,要不是有守卫,怕是要闯进去,找清远公要说法儿了。”

        “清远公?”其他人哄堂大笑,“急病乱投医啊?这跟清远公什么事,谁都晓得清远公夫妇不和,早分居已久,陈氏找他?脑子没毛病吧?”

        “谁知道呢?”

        孙氏?

        徵眼神微敛,虽没有打探到棠如煌运送粮草的消息,但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至于,传闻他杀了孙氏的人,还得另外调查。

        月白风清,夜深人静,街巷又是一片万籁俱寂。一道黑影闪身翻上孙文府上院墙,徵猫在院角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

        堂院设奠,白幡层叠。灵堂前设八尺三宝供桌,桌上呈果脯、长明灯、燃高烛,其后漆金楠木棺椁。堂上跪数人,皆是披麻戴孝状。

        徵一直候到堂上人不在的空隙,翻身入院,悄然推开棺木,一GU腐烂刺鼻的恶臭扑鼻而来,棺中之人腐烂不rEn形,显然是盛放许久,看来当时孙家那位公子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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