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闹钟一响我就睁眼了,躺在床上想要不要再请一天假。但想到昨天没去学校那些试卷肯定堆成山了,今天还不去会变得更惨,我决定去看看昨天洗的新衣服干了没有。

        我把衣服从阳台上收下来摸了摸,还有一点点潮湿,但无所谓。我把睡衣脱下来,把衬衫长裤套在身上,又在两件外套里挑了一件准备穿上。

        这时谢酊突然从房间里走出来,我猛然间意识到自己现在没化妆也没带假发,双手“啪”一下打在脸上,捂住。

        谢酊看到了我,径直走过来,直接开始解我的衬衫扣子。

        我脑门上爬下一排黑线,手指张开一点缝隙,看见他额头上几缕凌乱的头发:“……大清早的,用不着这么饥渴吧?”

        谢酊自顾自地把扣子全部解开,一扯我的手:“行了别捂着了。”

        我猝不及防,脸就这么露了出来,顿时惊叫一声。

        谢酊笑了:“睡都睡过了,还怕被我看见脸?”他顿了顿,凑近了些,又问:“难道你跟我一个学校的?怕被我认出来?”

        我不敢说话了。

        谢酊没再追问,把我的衬衫脱下来,说:“还是湿的,好歹先弄干吧。”

        他把衬衫放进烘干机,又问:“裤子是我脱还是你自己?”

        我跑去卫生间脱了裤子,重新换上睡衣,又跑出去把裤子也放进烘干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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