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内壁磕在牙齿上被弄出血,我往下咽,挣扎着问:“谢酊呢?”

        又一声哼笑,另一边脸上也落下巴掌,一声脆响。膝弯被狠狠踹了一脚,我腿一软跪在地上。肚子被鞋尖踢中,我像沙袋一样滚落,躺在肮脏的地面上蜷缩。有人按着我,来扯我的裤子,我抓住那只手,狠狠掐着,指甲陷进皮肉,问:“谢酊呢?”

        那只手猛然把我甩开,又是一脚狠狠踢在我的脊柱上。我闷哼了一声,听见有人说:“他妈的,把他下巴卸掉,吵死了!”

        有人伸手掐住了我的下巴,我左右摇着头拼命挣扎,只来得及问出最后一句话:“是谢酊叫你们来的?”

        没人理我,只有从下颚传来的强烈剧痛击中我。已经干涸的眼泪汹涌而出,分不清是出于生理还是心理。我再说不出一句话,也终于无话可说。

        照片被发到校园墙后我只想问问谢酊知不知道,可他会不知道吗?照片是他拍的,躺在他的相册里,独一份。要他的指纹才能解锁,如果他不愿意,连我都看不到,无比隐秘,无比珍贵。因为不能见人所以隐秘,因为他爱我所以珍贵。

        现在是不隐秘也不珍贵了。

        裤子被扯下,有人挤开我的腿。还有人掐着我已经脱臼的下巴,啧啧两声,粗鲁地抹掉我的眼泪,说:“卸掉了也好,省得你咬人。”

        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响起,有腥臭的东西靠近了我的口鼻。我偏过头剧烈干呕,腰腹像被割了几刀的活鱼一样抽动,手指下意识死死抓着粗糙地面,指甲一阵几欲掀开的刺痛。粗糙鞋底踩住大腿,在那里狠狠碾磨,有人说:“你是不是特别好肏?要不怎么勾搭上了我们校草?”

        掐着我下巴的人一边扯着我头发狠拽一边接话:“听说男人后面比女人还紧,便宜你了让你先干,我先试试这张嘴。”

        我被扇巴掌扇得头晕,手指在他的手臂上抓挠都使不上劲。他掐着我的脸把异物塞进来,用力摁着我的后脑:“臭婊子,好好用上你的舌头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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