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智尧喜欢他对自己的坦诚,不扭捏做作,还骚得可爱。
“这样的话是不是随便一个男人都能进去你的逼操你了?”
绝不。夏秋眠虽然骚断腿但他可没有被千人骑的爱好。
他母亲自从也染上那个东西后总是夜不归宿。他不知道母亲去做什么了,只是有次放学回家,他撞见了自己的妈妈在残破的巷尾里和四五个男人纠缠在一起。
巷尾只有一座被丢弃的破旧沙发,母亲全身赤裸躺在中间,那些男人在她身上唾弃辱骂,却又提起阴茎插满她身上的洞。一个射了另一个就接着上。他看到母亲两个穴里各种插一根黑色的孽根,两只手各拿一根,嘴里含着一根。
但他知道母亲并不是被强迫的,因为那个东西。那个东西麻痹了她的大脑,控制了她的行动,使她沉沦在和那几个男人的狂欢中。
夏秋眠脸色有点难看,何智尧皱了下眉:
“怎么了?”
夏秋眠回过神来,立马又恢复了羞涩勾人的样子:
“没什么啦,想到一点小事。”
他不是装出来的,想到母亲被几个男人压着的恐惧是真的,但何智尧对他温柔的爱抚让他脸红心跳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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