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书仪不喜欢被掌嘴,觉得这是一种极具侮辱性的行为。然而,如果抽她耳光的人是傅延之,那情况可能就另当别论了。

        “啪”“啪”“啪”…

        傅延之一言不发,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眼前这张刚刚还秀丽雪白的面庞上。他正专注地给这张面皮上色,而崔书仪的脸则被固定在他的巴掌之下,无法动弹分毫,也无法躲避这种令人羞愧又疼痛的惩罚。

        转眼已经打了一半,崔书仪的每半张脸都被叠加了十个耳光。她的的脸尤其的小,尽管傅延之已经非常小心,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的嘴角,那里已经隐隐有了裂开的迹象。傅延之暂时停下了手,松开了崔书仪的头发,然后起身离开了。

        崔书仪立刻瘫倒在地,她敏锐地感觉到身下湿漉漉的,甚至还有一种空虚的感觉。她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想笑一笑,结果却扯动了刚挨过打的脸,立刻又疼得掉下了眼泪。

        疼,脸太疼了,她感觉脸快要炸开了,肿胀发烫,她不用摸也知道这脸肯定是肿起来了,当然,她也不敢摸,毕竟傅延之还没惩罚完,即使知道傅延之偏疼她,她也不太敢乱动。

        傅延之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条浸了凉水的毛巾。他走到崔书仪身边,轻轻地为她擦了擦脸,动作轻柔而又细心。随后,他伸出拇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她的嘴角,问道:“疼吗?”

        崔书仪听出了傅延之语气中的心疼,连忙摇摇头说:“不疼的,哥哥。”她想了想,又抬起头看了傅延之一眼。对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眼中只有她这个小小的人儿。她犹豫了一下,跪直了身子,紧紧抱住了傅延之的腰,将头埋进了他的胸膛。

        “哥哥,我骗了你,其实真的很疼,我感觉我的脸快要烂掉了。”崔书仪如实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不是为了让他心疼而放水,而是想让他了解自己每一刻的感受。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纠结,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如此坦诚地表达,但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她希望他能知道,她此刻的快乐、心动,甚至是疼痛和羞耻,所有的一切都想让他知晓。

        傅延之当然明白,他能感觉到怀里这个小小的人正在表达她的爱慕之情。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顺着崔书仪的话接着说:“哦,我们书仪的小脸烂了啊,这可怎么办呢?周一去上学,大家就都会看到我们书仪被打了耳光,这可真是太丢人了。”

        崔书仪一听,脸埋在傅延之怀里,更加不肯抬起头来了。她伸出手去捂住傅延之的嘴,轻声说道:“哥哥,哥哥,你别说了。”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到了周一,脸上的耳光印可能还消不下去,又怎么会不知道那会有多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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