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众人齐刷刷的跪地行礼,在场只剩他一个人直挺挺站着,他眼看时奕不悦地抱臂,挑了挑眉,仿佛在质疑他的失礼。

        家奴法他背得滚瓜烂熟,违抗的代价他付不起。如今赤裸裸的现实摆在面前,舒青尧抿了抿唇,在阳光的阴影下沉默着。

        没迟疑几秒,他也跟着跪下,膝盖触地的时候轻声问了一句“二少爷好”,生涩极了。

        他低垂的头仿佛被无形的重量压着抬不起来,视线只能落在二少的鞋上。

        哪怕此刻二少当场让他磕头或是肆意羞辱他,都是合乎规矩的。

        主与奴从来都是这么泾渭分明。

        那……云哥呢?

        舒青尧止不住地回忆起几小时前的血腥,一想到那冰冷的尸体出自自己刀下,他整个心都凉了半截。

        “二少。”

        他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在安静中突兀地开口,也顾不得跪在地上什么自尊什么骄傲,直勾勾仰望向时奕,紧张而期盼地问,“云哥呢……他去哪了,您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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