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突然变得很粘滞,风也很轻,带走了不知谁的倔强,给曾经的美好只剩下酸涩。
胸膛几个起伏后,舒青尧眼睛里的东西让人看不懂,在对视的几秒后咽下了很多句话没能说出口,败下阵来移走视线,咬起轻颤的唇瓣。
有时,人的沉默是最撕心裂肺的控诉。
他们有太多话没说出口,也无需说出口。
古昀俯视他,不知道有没有看穿他的心,几秒钟后,只等来舒青尧终于不收敛、轻狂地说了一句,“枉我叫您一声少主,您让我很失望。”
这几个放肆的字听上去轻巧,其实只有舒青尧知道说得多艰难。
他不知为何觉得眼眶有些发热,倔强地偏过头去不肯看少主,连竹子气息的信息素都变得尖锐。
他想,牵连无辜、仗势欺人,净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下作手段。
堂堂古家权柄的继承者,如此恣意妄为藐视人性,他以前不知道少主何以服人,简直愚忠,如今真见了才知道根本不值得尊敬。
果真是他从前眼睛瞎了,识人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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