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想尝尝少主床奴的滋味,却没有人能打得过他。

        每天都会有几十个人被舒青尧打出门,灰头土脸连滚带爬的,不是手坏了就是腿残了,没一个健全着出来的。

        于是家仆们就干脆断了他的水和食物,看戏似的互相打赌他会在哪天求饶。

        舒青尧满身衣料快被血污浸透了,混着药味和汗味,歪在狭小的仓库里高烧不退,身上绵软无力,简直狼狈得不成样子。

        断水断食断药,他浑身已经不能用惨烈来形容了,面容和肌肉都明显消瘦下去,连续几天困在压抑逼仄的小空间内,和关禁闭没什么区别。

        一般人早关出精神问题了,但好在他从训练营那种魔窟里出来,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都非常人能及,虽然受屈辱,但避开少主的折磨以后却能好好养一养伤,不知是福是祸。

        家仆楼旁边不远处就是马场,这些人不给他饭吃,只给他拿一些马的草料哄笑着撒在他身上,羞辱他当婊子还立牌坊,如今失宠,连少主养的畜生都不如,劝他趁早服软跪下伺候,以此换取水和食物。

        甚至在马吃胡萝卜的时候,家奴也会把剩下的胡萝卜扔给他,旁边人看到了还开玩笑,“这是马的加餐,你给他一个下贱的床奴胡萝卜,他可能不会吃,指不定用哪儿吃呢,哈哈哈哈。”

        众人的嘲笑声中,舒青尧就那样脸色苍白蜷在地上,静静望着墙根,一点反应都没有。

        “没听见吗,喂,想喝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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