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古昀不悦地蹙起眉,像在嫌弃他不禁玩,又像在为皮鞋被弄脏而困扰,随口道,“把手杖递给我。”

        舒青尧一听,心里就警铃大作。

        这是弄脏少主的鞋要挨打的意思了。

        虽然打怵,但少主的命令依然不可违抗。

        他看了看放在一旁座位上的手杖盒,伸手刚要触碰到金属,指尖又忽然在空气中顿住,缓缓蜷缩回来。

        这是为少主出席此次晚宴而新定制的手杖,象征着古家的威严,这种贵重的东西一般只会经手家主和少主,从不是他一个家奴能碰的。

        他下意识吞咽一下,抬眼看了看少主的表情,见他完全没有收回命令的意思,便只能硬着头皮遵命了。

        他偏过身子用自己的黑风衣外套蹭了蹭手掌,直到感觉手心里没汗了,干净了,才伸手抓起那根分量不轻的手杖,小心翼翼双手捧起,恭敬地低着头举到少主眼前。

        就像给上位者献上虐待自己的刑具一样。

        古昀随意地接过,摩挲着金鹰的形状,从眼皮底下一瞥,翘了翘鞋尖,“把我的鞋舔干净。”

        舒青尧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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