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尧攥紧的拳头又无力地松开,不知多少次了,又叹了口气。

        被一个同为Alpha的人强奸,此等天大的屈辱压下来,他只悔恨自己没有足够的实力把那个变态活剐了。

        他可以被狗咬一口权当倒霉,可一想到自己明明都已经跑到第三州却还要被逼回来,他就难受得咽不下这口气。

        要不是为了小十八和妙然姐。他想,他不能让一个无辜的孩子和从小的朋友替他承受主子的怒火。

        舒青尧咬着唇瓣逼迫自己冷静、不要被愤怒冲昏了头,咬得越来越深,直至尝到一丝咸腥的血气。

        发丝凌乱衣衫不整,他整个人看上去失魂落魄,像个行尸走肉一样,疲惫得只剩下一口气强撑,唯一不变的就是他眼中克制的憎恨和极端的理智。

        一路上都没有人拦他。

        兴许是少主的默许,本该铁桶一般的古家竟然让他毫无阻碍地进来了。

        不远处的祠堂前,几个影卫在低声讨论着,听见他的脚步声都看过来。

        他们反应过来是叛徒回来了以后,都像被一口气堵住喉咙一样,盯着他分外沉默。

        这些昔日满是默契的眼神此刻像在看敌人,又像在看什么不可理喻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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