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尧靠床头倚坐着,偏过头,盯着落地窗外摇曳的树枝看,依然没有人清楚他在构思什么。

        自从他管住自己的嘴不再顶撞少主、管住自己的眼睛不再瞪他了以后,古昀就应该是觉得他乖了,吃够苦头学聪明了,把他的锁链放到能简单动弹的程度。

        虽然两只手还是碰不到一起去,只能单手勉强够到头发丝,但好歹脚上的放长了些,让他能坐起来,不用除了张开双腿躺着就是像狗一样趴跪了。

        他正坐着,门“咔哒”一声,古昀进来了。

        也许是刚从公务中抽身,他枪银色的细框眼镜还没摘下,居家的西装马甲套在白衬衫外面,倒把他一向强硬的气质衬得文质彬彬,宽肩窄腰的像个斯文败类。

        不,他就是个败类。

        人一开门,一股凉气就被带着涌进来,给温暖的卧室带来一丝初冬的冷意。

        因为舒青尧不被允许穿衣服,卧室的温度总是会高一些,古昀是个会好好养宠物的人。

        “伤愈合得怎么样?”

        也许是工作太久,他显得略微疲惫,不紧不慢将袖扣挽到胳膊肘,露出结实的小臂,指尖再一丝不苟解开衬衫的前两颗扣子,明显要大动干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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