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暗无天日的惩戒室里，无比细致地感受到什么叫神经寸寸断裂，什么叫骨髓被抽干的滋味。
教官像对待畜生一样用铁链铐着他，说这是为他好，帮他变得更忠诚，以后少在少主手下吃苦头。
恐怖的疼痛侵袭，随着难以自控的挣扎，铁链将他的腕部磨得血肉模糊，他甚至都感受不到。
整整三天，他一遍遍嘶喊着，在教官毫不留情的鞭子下一声声感谢主子的训诫，直到清亮的嗓子痛叫到嘶哑，发不出一丝声音。
等到药效过去的时候，他被医院抢救回来，已经没有人样了。
他见到教官会下意识说“谢谢少主管教”，每晚的噩梦里他都在剧痛中说自己永远效忠。
所有教官都很欣慰他学乖了。
他强到恐怖的意志力虽然不会被摧毁，但终究能起打压效果，这种状态他足足持续了三个月才恢复正常。
PIT－8尚且都能翻来覆去折磨他，更何况专门提取他的信息素研发出的PIT－9。
舒青尧不敢想象那会是种什么样的地狱。
他再也不想体验生不如死的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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