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青尧的人生中,公理一词向来是强者的遮羞布,正义永远掌握在有话语权的人手里,这是他小时候就被人用拳头教会的。

        可他还是没想到,古家能如此偏向一个意图夺权篡位的旁系,而对他的辩解充耳不闻。

        更客观、更确切地说,是古岚算计他至深至远,一层一层把他套牢了毫无回天之力,蒙蔽了家族公审堂上所有人的眼睛。

        “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四先生提供的所有伪证我都不认,望家主明辨。”

        偌大的祠堂回荡着平静的话音,无数视线仿佛带着重量从四面阶梯上投射来,让中央跪着的男人有些喘不上气。

        哪怕四肢都铐着镣铐,舒青尧也依然跪得笔直,腰不曾被压弯半寸。

        他神色冷清根本不像个囚犯的样子,哪怕发丝凌乱也遮掩不住英俊的脸庞,声音还是一贯的硬气,整个人像一根立在地上扎根的竹子,唯一让他显得虚弱的便是面色苍白,带着刚从治疗舱出来的病气。

        他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凭着还算优秀的记忆力,事无巨细一一陈述自己所有经历,比那天古昀私审他的内容多了许多,在此基础上描述得更加细致,有些不在场证明甚至能精确到分秒。

        在他被带到这儿之前,虞城甚至也被“请来”审过了,只不过他们不被允许见面。

        虞城承认自己确实转移了一位妇人,他说自己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舒青尧也不知道,只是当时他们电话里沟通过,有人曾给舒青尧下令,在他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古夫人成为了影卫的刺杀目标。

        虞城在严密的调查下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关于古夫人被他转移后发生的火灾以及具体去向,他一概不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