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他不可一世的样子,便比任何人都知道他此时此刻有多么臣服——赏心悦目,又莫名悲哀。

        舒青尧以最标准的姿势跪在少主脚下,缓缓俯身,将嘴里一直叼着的白玉鹰牌轻轻放在少主脚边,然后顿了顿,闭上眼轻吻少主的脚背。

        浅浅痒痒的,很有分寸,像讨好又像交付。

        这是床奴侍奉主子的规矩,出了教习院的奴隶都要少主试货,试货成功则代表教习院可以结束调教。

        如果奴隶吻脚而少主没有拒绝,便代表试货可以开始了。

        曾几何时,同样是叼回象征权力的鹰牌,境遇却截然不同,当初是忠诚,现在是驯服。

        古昀从眼皮底下瞥了一眼那白玉鹰牌,轻笑一声,“教习院让你叼这个的?”

        舒青尧张了张嘴,却没敢发出声音,只点了点头。

        “呵,他们倒会讨巧。”

        少主的满意程度关系着教习院的脸面,所以每次试货教习院都会让奴隶叼点什么,有时是花,有时是道具,都是为了一开始就向少主讨个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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