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驰伸手抹了把脸,就听江颂怨愤的叨叨,“你不要总是把鸡巴露出来!”

        他依旧淡定,也不跟弟弟解释他还没有变态到在外面也这样。只是等到一手摸着弟弟的细瘦的脚腕,掌心贴着那片皮肤逐渐往上滑的时候,他的吐息才逐渐粗重起来。

        说实话,这是江颂第一次如此直白地感受到贺驰有那种糟糕的癖好。只是摸到他的脚腕,贺驰的呼吸声就隐藏不住了,而原本还算放松的胸腹肌肉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变得紧绷了,凸显出有力流畅的轮廓不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贺驰的奶头都变得硬了。

        以前江颂总喜欢掐那个地方,但现在他是不敢了。他身子下滑往水里缩,肩膀以下都自认为安全的躲进水里去,可脚却是没办法了。

        贺驰抓着他,一秒都没松开过。

        弟弟很紧张,贺驰能够感觉到。原本放松的小腿后面的肌肉在他手里紧绷着,可他尤觉得不够,很快起身坐在浴缸边沿,大喇喇敞开腿向弟弟展示着他勃起的肉红的阴茎,然后在弟弟的呜咽声中将那只雪白的脚丫子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憋闷得近乎赤红的肉棒被白皙的脚踩着的那一瞬间,贺驰已经满足地喟叹出声。他难以忍耐一般,喉结急速滑动吞了口唾沫,却仍旧无法顺利喘息似的扬起脖颈来。

        灼热的气息被吐出来,贺驰始终没能冷静下来。他听见弟弟被逼得哭了,大抵是这种完全暴露出来的足交已经让少年人的羞耻心岌岌可危。可弟弟越是哭,他越是难以忍耐,双手并用擒着弟弟的双脚往自己的鸡巴上按,猩红的肉茎一开始只是被踩得紧贴着沟壑分明的腹肌蹭弄,很快,他便像是不够满足了,强逼着弟弟的双脚将自己的肉茎夹在中间蹭弄。

        这种糟糕的三明治一样的玩法极具冲击性,无论是被夹着蹭弄便更为粗涨的肉物的颤抖,还是顶端露出来的龟头里流出来透明的腺液,都让江颂羞得连看都不敢看。

        明明之前自己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很乐得看贺驰被自己弄得起反应受不住的样子。但现在是不一样了,因为自己变成了被逼迫的人,眼看着自己的双脚被贺驰抓着像是淫具一样玩弄,雪白的脚面都不可避免沾上些黏腻的腺液,他就觉得格外羞耻。

        他逃避似的垂着脑袋紧紧盯着水面,实则视线都没能聚焦。等到贺驰出声叫他,他便条件反射一般朝着贺驰看过去,可贺驰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在浴缸另一头大喇喇的分腿坐着,向他展示着狰狞粗犷的性器,以及根部那团被打湿之后变得极其色情的耻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