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她害怕这个字眼。

        什么才叫做自由?为何这么多人宁愿放弃生命,也要追求自由?

        她诚惶诚恐。

        自由是她的枷锁。阿姐和兄长要追求权力,无缺想要足够的物质,其他人或追求名利、或游戏人间。她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而他们告诉她,要自由。

        心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惴惴不安?大概、可能、也许,是兄长的泪眼,是阿姐的哽咽、是母亲的亲吻。

        林沧没有告诉过奚言,他生日那天酒醉回家后哭过,至少是她认为他哭了。

        被醉酒后的兄长紧紧抓住手腕,瘫倒在沙发上的男人定定地看向她:

        “我们阿沧,可以不用,这样努力的。”

        他的眸里盛满水光,闭眼后从眼角滑落,点点Sh意从她不得不覆在男人脸上的指间弥散开来。

        一直弥散,弥散,弥散到半年后的今天。

        她捕捉到了那种哀伤的情绪,却难以将其串连起来。因此她为迷茫而愤怒,是他期盼她要努力成长的,又为何告诉她不用这样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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