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说什么来着?她就是要装作乖顺、装作可怜、装作委屈,让他心甘情愿、当牛做马。

        林沧自己是指望不上了,摆在奚言眼前的有两个选项,放任不管和帮妹妹洗头发。放任不管倒也不至于出什么大问题,把nV孩塞进被子里,调好空调温度,估计也要不了几分钟就能睡着,唯一的后果就是海水残留可能带来的皮肤问题。

        奚言回想起小姑娘前段时间因为下巴上长了一颗红肿的痘痘就疼得整天“哭唧唧”的事,他没怎么长过痘,很难共情,只能认为林沧“脆皮”。万一明天起床还有宿醉带来的头痛,实在算不上一个快乐的生日。

        洗头发而已,没必要脱衣服嘛,身上的衣服Sh就Sh了,反正都要换睡衣。

        林沧只有在着这种时候极其听话,奚言让她好好趴在浴缸边缘,她就把自己挂在上面,简直和洗猫教学视频里的扒拉着水桶边缘的小猫一个样。

        花洒打Sh长发的同时也浸Sh了浅sE的衣料,还好nV孩的头发够长,她扑在他怀里,墨sE长发遮挡住内衣的轮廓,只余下腰间的r0UsE落在他的眼中。

        错误的选择,他需要及时止损。奚言用清水将妹妹的头发冲洗了一遍,水流无可避免地沾Sh了他的长K和衬衣。而且他不能像之前预想的一样拿洗发水再给小姑娘清洗一遍,她还穿着衣服,洗发水被x1进衣料里,黏在皮肤上,很难彻底冲掉。不过这都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他可以这样帮林沧清洗头发,但他不能再帮林沧换下Sh掉的衣物。

        林遥可以,而他不能。奚言觉得自己很多年都没做过这种“顾头不顾尾”的事了,习惯了在下棋前演算终局,即使意外难免,可那至少不是因为他的愚蠢。

        “阿沧?”林沧睁不开眼,头一从他怀里抬起来就又点了下去,是困的。

        这种时候可不能困,“阿沧,给自己擦g净、换睡衣好不好?是哥哥,哥哥不能帮你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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