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博序道:“我说,他应该去问问那些被他舅舅伤害的人,他们的人生谁来放过。”

        黎桢沉默了一会儿,目光里带着几分思索和复杂,她说:“曾迟明明从一出生就什么都有了,他为什么还要做出这些事。”

        “他这样的人,注定了他就会做这些事。”

        末了,他安慰她,“好了,你不用C心这些事,我差不多下周就可以回去,你们学校不是会放几天假,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去哪里?”她的声音充满期待。

        “一个特别的地方,”他神秘一笑,卖着关子说,“等我回去告诉你。”

        她的好奇心被g起,“好啊,那我等着哥回来。”

        收购的事,再加上曾迟的案子,已经让他们有好些天没见,他想cH0U空飞回去隔天再回来都不行。

        他计划着,赶在她周末的时候回去,但由于案子,他又在颐北待了半个多月。

        这半个多月里,他实在忍不住对她的想念,中途他还是挤出时间回了一趟新泽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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