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把体内的东西取了出来,但谢蔺还是觉得腹间有一股肿胀般的酸痛,这使得他怎么坐都不太舒服,于是便干脆站着了。

        途中经过休息站,补充了些许营养,便继续踏上旅程。

        凌安然亲眼看着谢蔺从不适地站着到能坐下再到没什么事的全过程,终于信了谢蔺说他恢复能力强的说法。

        谢蔺知道接下来不会安生,但当他看到凌安然拿出熟悉的假阳具时,还是不免有些忧心。他不动声色地揉上腹部,酸涩感不断从这个部位传来,他又想到不久前的场景。

        尽管后来凌安然并未再做什么,但那种卡在身体里,试图拿出来却扯住整个身体,好像能就此一路撕裂的感觉,现在想起来都令人浑身战栗。

        “安然,”他可怜兮兮地唤道,“怎么不换一个新的。”

        凌安然看了他一眼,点头,然后真的换了一个,尽管从视觉效果上与原来那个没有区别。

        不过从一开始她只是拿出来看看并没有要用的意思她觉得还是不说出来比较好。

        她这个人啊,向来视情况选择吃软还是吃硬,又或者都不吃,但对于谢蔺,她总是抱有某种难以言喻的挑逗心思,喜欢看他许多旁人看不见的神情。

        她看了一眼周围的景象,拿着一个黑色的布条朝谢蔺走过来。

        “我们先来把眼睛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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