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是难闻且难吃的,但一想到这是她心上人的产物,倒也不会觉得难以下咽了。

        她咽得太快太急,以至于她不小心呛到,捂着胸口闷闷咳嗽。

        季勋下腹半硬的分身尚未疲软,见此情形,当即重新振奋起来,性器昂首挺立,于凌乱的西裤中探出头来,甚至硬挺程度比起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要命的是他那不知羞耻的变态女同桌此时又有了新的举措。

        她似乎彻底沦落成欲神驱使的奴隶,身体后仰,面朝着他的方向岔开腿,露出阴毛渐长的红艳阴户。

        手指分开花穴,郁郁苍苍的丛林间,一点朱红点缀其中。

        那曾经只在午夜梦回时才会从脑海深处闪过的“骆驼趾”,完完整整、一丝不挂展露出来,肥厚逼穴在她指腹摩擦下慢慢肿胀,穴口不规律地张合,不时吐出几波清亮花液,阴蒂也被她摧残得不像话。

        一股淫靡的馥郁芬芳混着空气中尚未散干净的石楠花味,共同织构出一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烈火燃烬过后的灼热氛围。

        季勋眼睛烫得发直。

        他没说话,底下二弟却站姿笔直立在那,无声胜有声。

        脸色顿时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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