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被震得摇曳起来,飘飘荡荡、起起伏伏,遮挡住了满园的cHa0Sh春sE。

        娇r上的两粒朱果儿泛着痒,单敏腾不出手,急得眼都红了。空着的一只手在x前胡乱的r0Ucu0着,另一只N儿蹭到竹子前,压着N尖儿刮蹭粗糙的竹节碾磨。

        身下的空虚愈发强烈,娇柔的身子紧紧缠上身前的粗壮竹杆,两条颤颤巍巍的小腿儿夹上杆子,将那痒得快把人折磨疯的花唇狠狠压在竹杆处上下磨蹭。

        浑然把那竹杆当成男人的r0U柱,缠着它又撞又磨。

        虚虚实实地喘息SHeNY1N响了许久,才终于婉转地长Y一声后,逐渐归于平静。

        一摊又一摊透明的YeT渗入土里,浇灌了竹子的辛劳。

        身下Sh漉漉一片,单敏随手从袖子里掏出手巾胡乱擦了擦。扶着竹杆虚软地站起身,将身上的衣裳整理好。

        池子里的金鱼一早就见了人来,眼巴巴地等了许久,才等到来人给它们喂食。

        单敏喂了一会儿后觉得无聊,又寻到可儿处想找她聊聊这府里的闲话。

        至于碧萱,单敏发誓,她只是随口在高公公面前那么抱怨了两句,碧萱就被打发到最低等的院子里洗屎盆子去了。

        可惜可儿嘴严,不论她怎么撬,说来说去都是那套谨慎的说辞。

        其实单敏最想要的,是到外面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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