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么粗那么长的臭鸡巴非要往他穴里操,他都说不要了,贺驰也不听,他怎么控制得住?

        被贺驰说得羞恼了,江颂抓着贺驰的胳膊就咬。贺驰本来在摸他的小奶子,被他正正好好要在虎口的位置,当即手腕翻转去掐他的下颌,惹得他更是急躁,“我都说不准了……!”

        看贺驰这德性,江颂愈发确定贺驰说的喜欢是不靠谱的。在他眼里,喜欢他的人得像父亲那样,疼爱他、听他的话。

        要知道昨晚父亲操他的小屄的时候,他说让父亲不动,父亲就真的忍着不动的,哪怕鸡巴被他的小屄夹得直抖,也忍耐着没有抽插,在等他习惯呢。

        可贺驰呢?

        贺驰这个混球,嘴上说着喜欢他,可他都说不让往他的小屄里操了,贺驰还是不停,臭鸡巴一门心思往里顶,撑得他的穴腔饱胀话都说不出来,还要被拿着穴紧说事。

        越想越是委屈,江颂这种本来一点苦都吃不得小少爷都忍不住哭。他打开贺驰的手,想要挣扎,可小屄又被串在贺驰的臭鸡巴上,逼得他只能嘴上闹,“你根本不听我的话!”

        贺驰确实没办法听,毕竟想也知道,江颂一定会让他把鸡巴抽出来。他忍不住了,只能摸着那对嫩生生的小奶子将人往怀里按,单薄的脊背紧贴着他鼓胀饱满的胸肌,汗涔涔的身子在他怀里发着热,最后在他缓慢挺动腰胯的时候可怜巴巴发着抖,过了几分钟才被他操得软下去。

        “唔、不准进这么深!谁叫你……哈啊!”

        坐在贺驰怀里,江颂的身子被顶得不停耸动。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扶着贺驰的胳膊被顶得哼哼唧唧的淫叫,好不容易适应了那根肉物的小屄终于又开始流水,被大鸡巴插得从缝隙间渗出来,弄得贺驰的裤子都湿了一团。

        可两个人谁都没能发现,江颂是已经爽了,根本没办法注意身下是不是有蔓延开的湿意。而贺驰被那口嫩屄夹得额角青筋暴起,粗喘的时候胸膛上下起伏,连带着脖颈旁侧的血管都突起出格外可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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