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被羞到了,挨操的时候咬着贺驰的肩头怎么都不松口。

        他双手缠着贺驰的肩颈,腿直接挂在贺驰臂弯里,身体半悬着只有屁股含着根粗壮的鸡巴,穴口被撑到极限,每一次被往里顶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穴口的软肉都被凿得陷进去了。

        “轻点、哥哥轻点……!”

        他惯会耍娇,求人的时候才会叫些好听的叠字,声音又黏又软,原本的狠咬变成啄吻,落在贺驰肩头上,激得贺驰不自觉绷紧了身体,最后更为用力将他往下压下去。

        穴里的鸡巴进得太深了,江颂仰着脖子尖声的喘。他先被父亲操过的,肠道里满满的浓精,不少都如贺驰所说被操得流了出来。两个人交合处因为父亲的精水和他的肠液而变得糟糕一团,只一想到自己含着父亲的精液还和贺驰做这种事情,他就羞得有些受不住了。

        可不知怎么的,贺驰今天竟然比之前还要悸动。他的身子被控制着上下起伏,穴口本就合不拢的软肉很快被磨得愈发肿胀,反复的操干让那一圈嫩肉微微有些发烫,含着本就滚烫的茎身,刺激得他更加无法忍耐。

        于是双手缠得贺驰更紧了些,江颂仰面去贴贺驰的脸颊。他被操得压不住呜咽的声音了,现在贺驰还在往里深顶,叫他只能断续求饶,哀声求着贺驰不要顶得那么深,他是真的要受不了了。

        “我都吃不下了……唔!”

        屁股肉啪的撞在贺驰身上,江颂都没来得及哭出声,先被大鸡巴凿的射了出来。他条件反射一般一口将贺驰颈侧的皮肉叼着了,好不容易捱过那阵快感,却看见贺驰低头瞧着腹肌上被他射上去的精液,过了得有十几秒,才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颂颂今天射得太多了。”

        最初做的少的时候,江颂的精液还是稠白的。但今天刚在贺驰怀里射了一次,稀薄的精水就已经像是腺液一般的稠度了。他被贺驰的话羞得面色涨红,连带着耳朵根都染上靡丽的红,一看贺驰说话那副死样子,他都想问问贺驰自己这样到底是谁害的!

        明明是贺驰勾引他,他才经不住诱惑又来做色色的事情!现在贺驰居然说他射得太多了,那怎么不干脆把他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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