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又打颂颂的屁股了?为什么,颂颂最近不是很乖吗。”

        一听贺驰居然在操自己屁股的时候提起父亲,江颂就羞得只想紧紧捂着脸蛋。可他的双手挣扎不开,于是只能侧着脑袋试图躲避贺驰的视线,直到听见贺驰说他最近很乖,他这才一边淫叫一边控诉,“我当然、当然很乖了……是爸爸不讲道理……”

        “哥哥你也知道的吧?我最近都没有做什么坏事。”

        贺驰眼里浮现出很轻的笑意,卖乖的江颂虽然没能让他将操干的动作放轻,但嘴上哄人的话肯定是不能少的。他先是说自己当然知道,看着江颂像是被顺毛的猫咪一样半眯着眼睛开始享受了,又低低的补充,“颂颂一直很乖,父亲怎么看不见呢?”

        江颂满意了,都不再想着挣扎。他顺利抽出自己的手来,可也不想着逃,反倒是伸长胳膊将贺驰抱紧了,长腿展开缠着贺驰的腰杆仍由贺驰反复往他屁眼里打桩。

        他抱着贺驰,身子被操的耸动,又期期艾艾往贺驰怀里凑进去。两只小奶子可怜巴巴贴着贺驰的胸膛,被饱满的胸肌压迫着,皮肤上的热汗厮磨传来黏腻情色的感觉,他还凑近去亲贺驰的面颊,试探着小声问:“所以哥哥能不能把我解开?”

        贺驰沉默,直接把人从自己怀里撕出来了。

        而看他不听话,刚刚还小声撒娇的人立马就原型暴露了,先是横眉怒眼埋怨他不听话,被他操的深了,又控诉他说欺负人。

        直到精液灌进肠道里去,少年抓紧他的胳膊爽得只能无声地流泪,腺液从马眼里流出来将丝带完全打湿了,连带着蝴蝶结都因为吸收了水汽而变得沉重,不如一开始那么挺拔漂亮。

        “你快点给我解开……呜呜呜我真的要生气的……”

        江颂蜷在贺驰身下,哭的时候还抓着贺驰的胳膊不松手。他被弄得太狠了,快感让他只想蜷缩成一团,可贺驰非得逼得他在身下平坦袒露出身体来,然后一边吻他的小奶子,一边伸手去解他鸡巴上缠着的蝴蝶结丝带。

        “好了,很快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