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街道上的灯火逐渐亮起,“长乐坊”三个斗大金字在大红灯笼映照下熠熠生辉,引人入胜。
一行身着细葛外袍、腰系宝石玉带的年轻男子朝长乐坊而来。
这行人皆是轻裘缓带、举止从容,谈笑风生间,一看就与普通百姓不同,其中当属一身穿靛青盘领窄袖大袍的青年最是瞩目,他被众人围在中间,个头最高,面容清朗,说不上多英俊潇洒,但其目似寒潭,自带一GU清正气质,让人见之忘俗。
一圆脸男子道:“这还是砚辞头一回跟咱们来吧?”
“可不是嘛,真是难得,我说了好久,总算把他拖来。”
“砚辞最近定了亲,是该提前出来见识见识,别到洞房花烛时手足无措才好!”
“哈哈哈哈!”
正当中被调笑的那人一脸无奈,此人正是沈砚辞。
他本不喜欢这些纸醉金迷之地,作学生时还可以随自己心意拒绝他人宴请,进了官场却不能再继续那般随X妄为,必要的交际也不好一再推脱。
是以今日下值,沈砚辞就应同僚之约,一起来到这长乐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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