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馁真心实意地恐惧这样的日子。

        但他此时此刻毫无办法,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人拖着,扔进了另一间囚室。

        再睁眼时,季馁激动地几乎说不出话。

        他看到了简肆的脸。

        简肆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还是已经被药品驯服的集中囚室里。依照简肆的性格,就算是死也接受不了这些吧。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察觉到了自己身上仍旧存在的黏腻、让人想吐的气味、和简肆平静无望的眼神。

        太可怕了。

        简肆从来是,人欺我一分,我必还他十分。睚眦必报斤斤计较,心比天高自命不凡,怎么也和眼前的人重合不上。

        他试探着问:“简肆?”

        简肆的眸子闪了一下,然后嘲弄地笑了笑:“季二少好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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