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奴甚至奢望主人会一样袒露,怎么自慰,怎么捏奶头,怎么想象和帅男猛男做爱。
当然风奴不会觉得自己就是主人性癖的那一款,如果要承受性虐的痛苦,他也默认。
铁椅子下,不知是几点,宁白嘬着静奴的舌头,半闭的眼睛瞥一眼椅子上喉结跳动。
鸡吧上下弹跳的风奴,在暧昧嫣红的灯光下,阳具格外嬴荡的马眼开合。
那一刻宁白身下一阵空虚,该死的空虚,该死的女人本能的空虚。
新长出来的肉棒仿佛异物一样,一样会射精,一样会被阴道夹紧包裹。
可是很陌生,陌生到要把奶子撤掉,肩膀扯宽,盆骨缩小才有男人的感觉一样。
宁白紧紧缠住静奴,龟头已经顶到她的宫口,从她迷离带着雾气的眼睛里。
一丝抗拒从滔天的海啸里划破开,静奴不喜欢被女人干,哪怕有了阳具的女人。
这掩藏的抗拒,点燃了宁白心中的火焰,射进去,再激烈一点,让她爽上天。
心甘情愿的吃进去自己的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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