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门师妹不能不管,可因私事受伤,诊费能免,药费得自己出,不然大家都来这么一出,宗库都得破产。

        “要是没救回来呢?”华清真君好奇的问。

        这也是在人没事后才敢这样假设,不然怕是要被群殴。

        华浔真君精明的视线落在何晓婷身上,“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而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她可有几个徒弟,均摊下去就是。”

        坐在床沿守着师父的何晓婷无语凝噎,掌门师伯的小算盘还真是打得响亮。

        本就欣喜于师父能够脱离危险,保住命,如今更是庆幸不已。

        她可穷可穷了,不想再添笔负债。

        华清真君也听不过去,“掌门你未免太抠门,别搞得弟子们害怕巨债压顶,都不愿意拜师。”

        “我就是随便一说,你不用当真,”华浔真君改口的速度相当的快。

        何晓婷觉得这话听着就是言不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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