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城郊树林里,这一天平时荒无人烟的苍凉山,今天却來了上千号人聚在这里,人数众多,吵闹声不绝于耳,一时整片林子里的鸟群都惊飞到别处栖息。

        “老钟,你说这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有人沒有到啊,已经推迟一个月了,不能今天又让咱们白來的,不说别人就我毛爷爷第一个不同意。”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拿着一把斧头扛在肩头,一脚揣在旁边碗口粗的树上‘咔嚓’一声,在树被踹到的地方应声折断。

        这一脚就能把一颗碗口大的树木踹断,可见这个自称毛爷爷的人力气很大,而且看他轻松的样子,应该是沒有用力,沒有用力就能踢断碗口粗的树木,这一手到让一些年轻人怔住了。

        “毛大斧,你能不能小点力气,你这是毁坏公物,小心有人抓进去关个几天。”一个干瘦的老头语气不好的训斥道,他就是之前被毛大斧提到的老钟。

        毛大斧最烦的就是唠叨,一摆手走到一旁靠在一颗大树上,烦躁道“好了好了,不踹了,不毁坏公物行了吧。真是一天到晚不能这个不能那个,烦不烦。”虽然语气不好,但也听话的沒有再乱动。

        见他不动了老钟才耸拉下眼皮,坐在几个年轻人搭起來的棚子里,不时有人端茶倒水,可见在这里他的身份比较高,和他一起坐在棚子里的还有几个人。

        棚子成四方形,四个角落都坐着人,老钟坐在右下角,他的对面坐的是一位闭着眼睛仙风道骨留着长须的老者,头发灰白用一根木簪子盘起來,穿着一身灰色道袍就算是坐着,也能看到挺直的腰板。

        左下角坐的是一位中年男子,国字脸双目犀利透着狠辣,右眉角有一个刀疤,显得整张脸都可怕起來,尤其是当他的眼神看着你的时候,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让人印象深刻。

        他的对面坐着一位貌美的中年女子,可惜是个带发尼姑,穿着一身蓝色素衣,闭着眼睛转着手上的佛珠,在宽大的衣服里也能看出凹凸有致的身材,但就算是这样也不敢有人往这瞟一眼,都说最毒妇人心,这尼姑的心狠起來也是让人闻之色变。

        周围还有不少棚子,但只有这四个人坐的棚子离中心处最近,不少人都要避其锋芒,可见这四人的來历不小,本身应该也是有本事的人,不然也不会被这么多人敬重。

        刚刚还老实的毛大斧这会又忍不住了,看了眼老钟见他闭着眼睛沒有注意到他,扛着斧头就朝远处走去,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挥着斧头就砍。

        顿时惊吓到一群鸟兽‘叽叽喳喳’挥动着翅膀从树梢上飞走,有时会从天上掉几根鸟毛下來,“咔嚓”声在这一片响了起來,等毛大斧停下手里的斧头时,他的周围已经只剩下树墩了,地下都躺着被砍断的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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