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折大意有二,其一是萧景知夺回漳州城之后,并没有即刻返京,而是逗留数日,难免有以谋私之嫌;其二是漳州城的百姓将萧景知奉为救城的神人,无人不知,颇得人心,就连买东西之时,商贾此等重利轻义之人都不收分毫。

        如果说周槿欢说的违背圣意之事可大可小,赵瑜若是硬要治罪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么奏折所说的两件事涉嫌收买人心、谋反,足以让萧景知死上一百次、一千次了。

        何况萧景知本就是个外族人,就连她周槿欢本人都说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话。

        这个上奏太过狠毒,句句直击帝王避讳之处!

        “解释。”赵瑜整了一下衣袍,吐出的两个字让周槿欢想笑:张子朗应该什么话都和他说过了,他还想听些什么?

        “你想我说些什么?其一景知在漳州逗留数日,不过是因为我生病;其二确实有人卖东西不收钱,但怎知不是**州牧有意为之,整个漳州城能认出景知是将军的百姓能有多少人?”这话不论谁听都像是辩解,所以她惨淡一笑:“不信吧,这样一说我自己都不能相信呢。”

        赵瑜没有多说什么,起身就要走,她连忙追上去:“景知他刚刚打了大胜仗,你这样做会寒了将士的报效之心的,要知道……”

        “知道士人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么?”

        最重要的品质,这个年头还讲这个?

        周槿欢正蒙圈,转头人就走了,苏婉进来了:“姑娘,还好么?”

        她的脸色吓到了苏婉,面如死灰就是这个意思了。

        “婉儿,一个士人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抓住苏婉的手,她的眼睛有些暖热,不经然一行清泪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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