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你的血就是我的解药。

        这句话本身就带着几分的暧昧,但她明白那句话随时可以将她置于死地,即使他怎么妖孽,她的命都更重要。

        “阿诚我看你是中的蛊毒太深了,这会儿才会神志不清、胡言乱语。”

        掰开他的手,她扭过头去:“我是真的该走了。”

        她走,他不留,只是轻飘飘地说了句话而已。

        “苏婉,我是赵瑜手里的一张牌,他绝对不会让我死,而你呢?”

        苏婉还真因为这话停下了脚步,却没有退缩:“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是想将我对你下蛊的事情告诉周槿欢,让她对我下手,可是你别忘了,我现在杀你比杀一只蚂蚁还简单。”

        “你不会,你杀了我,你就更没有存在价值了,可以说,如果你杀了我,你也必死!”阿诚从床上坐起来,这个十岁的孩子有超乎他年龄的聪慧:“你并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若你想死,自然我没有任何办法,你也大可以拉我做垫背,但若你想活着,必须要经我这一关,必须我掌握着向周槿欢告发你的自主权,你回她身边后,若是我这边有所动作,你就会性命不保,而我是赵瑜手里的一张牌,他绝对不会放任我死的,蛊毒除了下蛊之人的血,还有别的解法。”

        阿诚的每句话都无懈可击,苏婉的死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但生确实是握在阿诚的手里。

        “所以,你想怎么做?”苏婉问这话的时候,心已经凉了大半,想到枉死的父亲,心痛极了。

        “苏婉,我要你答应,永远都不要伤害她。”周槿欢远在朔州,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苏婉作为她的身边人,即使帮不上她的忙,千万不要害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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