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文雅这样盛气凌人,周槿欢也就不火上浇油了,听话地跪下,等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罚跪是消不了元文雅的气,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有别的反应,赵瑜就来了,他来得真的很及时。

        赵瑜一进来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周槿欢,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元文雅行了礼,正要上前,赵瑜轻轻推开了她的手,反而将周槿欢扶起来,转头对她说:“文雅你在宫里不短时日了,应该知道周槿欢不仅是朕的女官,还是长公主的母亲,不同于一般的奴才。”

        “那阿彩就是出自于她的宫里,臣妾不相信滑胎的事情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元文雅提到那件事就抑制不住地激动,而赵瑜的眉头紧锁,将周槿欢护在自己的身后,笃定道:“若是每一个从别宫出来的宫人、奴才犯事儿都要推到周槿欢身上,她是不是该死一万次?”

        “皇上在偏袒那个女人,是么?”心好像碎了,碎得一块块,让她的泪水慢慢落下来。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明明是那个恶毒的女人将阿彩放在自己的凤藻宫里的,阿紫被抓的那日她就应该有所警惕的,但那时候根本就没有想那么远。

        “文雅,朕没有偏袒她,朕向你保证,伤害你肚子里孩子的绝非是周槿欢,若朕有所妄言,大燕必会一世而亡!”这是一个君王最恶毒的诅咒,元文雅的泪珠挂在脸上,不知道要如何接话,而周槿欢则有些紧张地拉住了赵瑜的衣袖:“皇上何需发如此重誓?”

        “皇后落胎之事本就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朕不是昏君,不会让人在朕的面前枉死。”赵瑜用手轻轻拍了一下周槿欢的手背,随后走到元文雅面前,正要伸手,她却一把将他的手拍下,眼睛狠狠瞪着他:“木头娃娃的事情,你还让唐密在皇宫里调查多日,现在臣妾的孩子没有了,所有人都在怀疑周槿欢,而您连调查都不做,还发那样重的誓,皇上你对臣妾不公,对臣妾不公啊!”

        赵瑜叹了一口气,长手将元文雅带入怀里,大手抚着她的背让她的情绪稍稍稳定些,随后吻吻她的头发,柔声道:“文雅你细细想想,周槿欢就住在别宫,和御书房那样近,她若真的和那个阿彩有所牵连,那些宫人、太监、侍卫难道会不知道么,加之你出事之前,朕和你过从甚密,这些周槿欢都是知道的,她为什么之前不动手,偏偏在朕这样关注你的时候对你动手,她没有那么傻吧?”

        “可是这也不能说明她没有指使阿彩谋杀臣妾的皇儿!”元文雅走到了死胡同,她已经将周槿欢当做了凶手,别人再如何说都是没用的。

        “文雅你太激动了,根本就没有仔细想朕和你说的话。”赵瑜轻轻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对着她身后的宫人道:“带着你家娘娘回凤藻宫,让御医开些安神的药。”

        “皇上,臣妾孩子的死和这个贱人绝对有关,您让唐密来查查就知道了!”元文雅还拉着赵瑜的手,赵瑜轻轻掰开她的手指,对宫人道:“还不快带着皇后回凤藻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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