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在和谁说话?”唐密是喝了酒的,所以说话的声音有些轻飘飘的。

        “什么人,这个房间里就我一人而已,你到底喝了多少酒?”苏婉是习武之人,早在唐密他们走在院子的时候,她就听到了脚步声,人早就不知道躲到了什么地方。

        “我没有喝多少酒,你还别骗我,要知道我也是在战场上打滚过的,怎么会连房间里有几个人都判断不出来?”唐密这是在较真儿了,推开如锦的手,绕过屏风直接走到了床边。

        青色的纱幔掩着,看不清楚床上是否有人,但纱幔动了,在没有风的情况下,纱幔会动,自然是因为床上是有人的。

        这不是一个复杂的逻辑问题,如锦想得明白,唐密也想得明白。

        “唐密!”在唐密正要伸手去撩那纱幔的时候,如锦一下子就拉住了他的手,她本不是那种娇弱美人,唐密也是毫无准备,一下子就被她拉了过去。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关键是有惯性的存在,唐密就要将如锦扑倒在地了,反手将她拉到怀里,硬生生地成了人肉垫子。

        如锦连惊呼都没有来得及,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就趴在了唐密的身上,他的手圈在她的腰上,四目相对,呼吸相闻。

        如锦算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这样的小小场面根本不在话下,但想到还在床上的苏婉,她的脸马上就红了。

        “还不放开我,起来啦!”如锦试图从他身上起来,他没有说什么,任她动作,只是在她要快起来的时候,再次将她拉入自己怀里,他喝了些酒,但脑子并不糊涂,动作也算轻柔。

        “戚如锦你脸红什么?”他一边说话,一边凑过来,淡淡的酒气直扑扑地喷到她的脸上,她有些嫌弃地皱着柳眉,红唇吐出的尽是埋汰的话:“我脸红一方面是因为你的酒精,另一方面是替你脸红,堂堂的光禄卿竟然这样狼狈,说出去了估计都没有人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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