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低垂。

        温雅今天溜出去陪朋友喝了顿失恋酒,为了不让从小就爱管着她的江忆发现,猫着身子轻手轻脚地走到楼上。

        江忆的房门没有关紧,隐约透出令人脸红耳烫的喘息声。

        温雅脚步一顿,等反应过来时,眼睛已经贴到了门缝间。

        江忆正掐着身下女人的脖子,一贯清冷的脸上堆满暧昧红潮,深深顶进了女人的身体。

        肉体的拍打声和喘息声刺激着温雅的神经,她几乎想嫉妒地冲进去,把江忆绑起来藏到没人能发现的地方,质问他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做爱。

        然而她只是定在原地,自虐般看着江忆快速抽插,饱含情欲的呻吟钻进她耳朵里。

        等两人终于结束,温雅悄悄回到房间,拿出私藏的江忆的白衬衫,把手伸进早已湿透的花穴。

        “江忆……”她眼尾殷红地喘着气,想象江忆在床上贯入的是自己,“哥哥……看着我,永远只看我。”

        次日,温雅酒醒,看着皱巴巴的白衬衫叹了口气,鬼鬼祟祟地在门口张望两眼,迅速往洗衣机走去。

        “温雅。”好听的男声响起,江忆皱着眉,“你拿我衣服做什么?还有,你昨晚去哪儿了?”

        温雅做贼心虚,把衬衫往身后一藏:“没、没有啊。我昨晚在朋友家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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