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家的两位男人都是疯子,就像历史里面,那个覆灭的云王朝两位荒唐的君王一样,所做出的事情分外放浪形骸。

        诺大的宅院里面,仆佣们早就回到了房间中,他们习惯了这家两个男主人的奇异行为,但是为了高昂的薪水便也可以无视,他们也听不见在夜色中,被厚重门扉挡住的隐秘情事。

        窗外夜风呼啸,在漆黑的夜色下,树叶唰唰地落到被仆从清理好的大理石地上。

        屋内紧闭,封闭了一切外界察觉的视线,气氛不为人知的烧灼着、煎熬着。

        你听,艳鬼在哭。

        那哭声混杂着欲求被满足的色情满足,艳鬼被推到床上,下一秒司寇澈就肏进了他的后穴,可又像是吊着他一样,不上不下地在他的敏感点外抽插,就是不肏进去,于是稍微被满足的欲念又使得哭上带上了陈池的示弱和勾引,那是他千年前在父子的床榻间学会的讨好。

        他的柳眉梢上带着不自觉的媚意,眼角湿漉漉的,陈池长了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此刻便是眼角上翘,背后的司寇澈看不见他的脸,可惜了这大好春光,而正对着他的司寇谦,抬起他的下巴,捡着艳鬼俏丽的唇亲了又亲,直到唇都被他吃红了,带着茧子的手指也没停下玩弄他的奶头,下面也像是和后面肏穴的儿子较劲一样,挺着他的和陈池腿间那根一起摩擦。

        活像是后面那个在肏穴,前面这个也在肏穴,艳鬼并不明白自己的鸡巴怎么就可以也被当做穴一样冲撞,那力度活像是要把他的鸡巴肏成和后面菊穴一样,凹进去,让他真的前后都被填满。

        难堪吗?爽吗?三人没有一个人出声,回答这个问题只能靠身下诚实交合、紧贴的性器才能回答。

        身下不论前后早就一片泥泞,三人都像是陷入了沼泽,艳鬼的舌头从红艳的嘴唇漏出一点色欲,是渴望,更加的渴望,从苏醒就一直没有被彻底填满,终究还是会让艳鬼觉得难受吧。

        艳鬼也会疼吗?陈池不懂,可他也无法解释,如果不是疼的话,那为什么自己会觉得有种类似想要饮鸩止渴的疯狂欲念是来自哪里?自己怎么会想要被男人的阳精灌溉?怎么会想要他们彻彻底底地射在自己的体内,甚至还想要他们射在自己的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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