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略微往上扯了扯,许知阮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因为父母的关系,他倒是没觉得这有什么——用他爸妈的话来说就是:“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歧视、排斥你的人,说明本来就不值得深交,这种人的看法当然就更不用在意了。”

        但到底还是有些不方便。

        许知阮没有办法以女性自居,却又同样不可能把自己完全和男性等同——造成的结果就是,哪怕是全住宿制学校,他从小到大也是特殊走读外宿的那一个。大学自然也是同样。

        甚至还没等到开学报道的时间,他爸妈就已经给他找好了附近的房子,光速赶过来替他布置好……然后两个人一块儿买了去马尔代夫的票,表示不在外面玩个三年五载的不准备回来了。

        许知阮抬手揉了揉额角。

        不过现在他倒是有点庆幸这个一贯以来的安排了。

        身后黑色细长的尾巴晃了晃,表面覆着的细细绒毛擦过裸露的大腿,激得许知阮浑身一个哆嗦,条件反射地就一把抓住了那长得跟个爱心似的尾巴尖——然后被那一下子窜高的酥麻,弄得浑身的毛都炸开来了,背后的一对小翅膀也扑扇扑扇的,带起了一阵小小的凉风。

        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死心地又刷新了几下帖子,得到的只有关于“人体实验”越来越离谱的讨论,以及对楼主“酒精侵害大脑”的又一例证的感慨,许知阮无比干脆地退出了论坛,丢掉手机,一把抓过被子把自己裹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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