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阮知道自己得躲、得阻止,得让事情不继续发展到上一次那样的地步——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地软成一滩,连半点抵抗的意志都生不出来。他甚至又嗅到了那股从陆时遇身上传来的、若有似无的诱人甜香。

        并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许知阮轻喘着往后靠在了堆放在那里的厚重书籍上,两条腿无意识地分得更开,湿软的雌穴汩汩地流出水,将身下压着的绒垫打湿,扩开深色的水痕。

        ——没有哪个从未进行真正捕食的魅魔,能够抵抗得了来自自己契约者的、与自身万分契合的性爱邀约。

        陆时遇弯起唇角,无形的魔力薄膜覆在了被淫水沾湿的指节,自上而下地轻轻刮过了许知阮腿心肉鼓鼓的阴阜。

        潜藏在身体深处的食欲被最大限度地勾出来,许知阮的双眼变得迷离,早已忘记了抵抗的身体毫无自知地,在陆时遇的手指贴近时主动蹭上来,挺翘的阴茎都挤进了陆时遇的指缝间。

        陆时遇想起了那个自己在离开时进行的、试探性的吻。

        丝缕的魔力几乎是在渡喂过去的瞬间,就被迅速地捕获、吞食,有如实质的欲望顺着构建而出的回路攀爬过来,将毫无反抗之意的他整个缠绕——在那一刻,陆时遇彻底确认了怀里的人拥有魅魔血脉的事实。

        而那个吻到了后来,几乎成了透过魔力进行的喂食。陆时遇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在睡梦中无意识露出来的尾巴,已经悄然勾住了自己的腰。

        如果就那样继续下去,他或许能够得到更多。得到自己曾经想过的、不敢想的一切。

        ——但是不够。

        人的贪婪是无止境的。在品尝过一次果实的甘美之后,过往能够克制的欲望理所当然地开始膨胀,原本能够达成安抚的清甜芬芳,也成了挑动神经的催情药。

        陆时遇低下头,轻柔地吻上许知阮的发顶,覆上了魔力的手指夹住他的阴茎揉。

        “阮阮,”陆时遇放轻了动作,“不舒服吗?”他说,“你今天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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