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克制不住。也完全不想去克制。

        不再需要扣住许知阮脑袋的手贴着他的脊背下滑,撩开他的衣服下摆钻进去,紧挨着柔软的皮肉摩挲,陆时遇用虎口卡住许知阮又窄又薄的腰,手指虚虚地勾住他被蹭得有些松了的裤子,稍稍退开的唇齿之间,牵拉开与对方相连的淫靡丝线。

        “想让我怎么做?”许知阮听到陆时遇的声音,混着情欲的低缓吐字带着一点独特的质感,淌过耳朵的细沙一般,在所过之处带起成片麻酥酥的痒。

        “我是你的俘虏,”陆时遇望着许知阮的眼睛,自下而上的角度让他的面容看起来带上了几分异样的虔诚,连从舌尖吐出的字音也好似成了某种神圣的祷言,“全都由你处置。”

        那一丝并不明显的晕眩感变得浓重起来,许知阮觉得自己像是喝了酒,脑袋明明还能清醒地思考、完整地理解当前的状况,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他几乎是本能地循着那道细长的丝线追过去,重新吻上了陆时遇微张的嘴唇,抓住了对方手腕的手也缓缓地往下,潜入了宽松的裤子底下,手指摩挲着嵌入对方的指缝之间,与对方一同包住了自己湿软绵鼓的腿心。

        “帮我、摸……”许知阮听到自己这么说,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样,隔着朦胧的水幕,敲击着鼓膜带起轻微的回音。

        这是许知阮第一次这样直白、明确地提出要求。

        陆时遇的动作微顿,黢黑的眸子里倒影出许知阮晕开红霞的面容。

        这个人现在……真的是清醒的吗?

        不是被强烈的饥饿和欲望捕获,也并非处于魅魔种族的特殊状态之中,而是出于自己的意志,理智地说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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