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无师自通,真聪明。”言雨楼默默加大力气。

        “你们俩能不能出来了,还去不去了!”

        晚会结束的第二天下午,领导早就离开,陈照识肆无忌惮地在走廊里喊,他的声音总能穿透墙壁钻进屋里,还把嘴里的泡泡糖嚼得咔咔作响。

        “真去啊。”她又开始了。

        “我在外面等你,去换衣服。”

        言雨楼将J毛掸子扔到yAn台,拖着她的行李箱走到门口。

        几个还留在这的人接下来的行程是计划去长港,长港有各种美食和景点,但他们去的唯一目的地就是赌场。

        华峰赌场夹在华峰酒店和华峰大厦中间,三座大楼并肩挑起长港的高度,顶楼是yUwaNg的云端,楼底是鲜血的祭坛。

        据说每年从这三栋大楼上跳下去的人摞起来能将大楼压垮,原予没见过那壮烈的景象,她乘着电梯去36楼换衣服,踩在厚实的地毯上,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没有重量。

        酒店每层都有被封住的房间,门口挂着各种宗教齐上阵的镇压符咒,封住的房间越多,酒店的生意就越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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