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间她身下的痛很快隐去,变作丝丝入骨的迷醉,很快软了身子,连骨头都变sU了一般,缠住他,一双手控制不住地去m0他同样炽热的身子,极度敏感的下身SiSi绞着,她在他身下低Y。

        “啊……那儿……又裂开了……”

        他知道她在讲自己的伤口。

        他骂她“小狗鼻子”也全不是没有根据。

        从西间区回来,柯景政一件衬衫被砍得稀烂,身上上上下下全是血,其实最大的伤口也只是右肩上刀伤,只不过外面看起来吓人。

        阿虎正开着车,转头问他要不要去医院,他说“没事”,去阿虎家借了点水。

        冲完澡后,阿虎把自己的g净衣服拿给柯景政。阿虎个子很高,但柯景政穿上也不显大。

        就是穿好后扯着领子前那点儿布料闻了闻。

        阿虎看老大动作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洗g净了的。”

        柯景政知道阿虎会错了意也懒得解释,摆摆手下了楼,背对着还有点担心自己身T的阿虎喊了句“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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