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解渴,老大。”

        何堃闻言大笑,又为他添了一杯,仍是七分满。

        又看他拿茶杯的姿势,食指搭于杯沿,中指置于本身,小拇指无名指内扣,明显沉稳内敛,是幼时习惯养成,非一朝一夕能改。

        何堃收回目光,举起茶杯小口慢酌,“最近缺钱?家里的人都还好吧,不如赶紧把你妈和阿凤从台湾接来这里享福。”

        柯景政面上没有变化,只是低头认错,何堃知道他虽看着X子有点冷,可人很简单,不然他也不会用他。

        “这次是我做事冲动了些,您该罚就罚。我确实缺钱,阿母生了病,这才做了不该做的事。”

        何堃闻言,从身后cH0U屉里掏出两捆现金,扔给柯景政。

        “要钱早说,老人家的病不能耽误。年轻人做事容易莽撞,好说。”何堃笑。

        “叶先生最近同甄先生有生意往来,走得很近。甄华生你是知道的,港岛商会新任会长,英国佬眼前大红人。现时港岛人拿着钱在他家门口排队都不一定能进得去。”

        “叶先生手上有一批货要出海,被海关拦了下来。西洋人呢,顶讨厌不守时,叶先生又最忌讳做不成生意。多亏甄先生愿意出手相助,帮我们把被英国佬收缴的货截了下来。现在货到了甄华生手里,我们自然要把货拿回来。你算是我们这些兄弟里最稳重的,刚好去做这个事情。做好了,压一压强仔他们的气焰,收租都收到了东间,实在猖狂,你也好在叶先生面前早日出头。做不好呢,刚好出去避避风头,如果大B哥那边再来找你,也好过彼此弄得更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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