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以动,哈啊……不可以动……”

        安雅脸红得像醉了,小孩子似的命令丈夫,面对面坐他怀里不断起伏,腰没力气了就在他的身侧撑起双腿,脚尖深深陷进床单。

        相连的地方热Ye缠绕,腿根到脚尖都滢着一层晶亮的汗。

        阿克塞斯也醉了,抱着她的腰,嘴巴刚好能吻住她的额头,把每一滴想从眉间流下的汗都吻走。

        安雅实在没力气了,就后仰身子双手撑床,用全身的力气动,雪白rUfanG嫣红蓓蕾都在跳,全身的细胞都在贪婪感受着巨大X器擦过yda0的sU麻和刺激。

        失神的瞳孔里酒红sE的床顶成了漩涡,她迷糊想着,或许自己真的是一只野兔。

        “安儿,安儿……”

        “嗯?”安雅回神。

        “你还有力气吗?”银发披乱下的脸颊,那双眼睛暗沉又清晰,闪着诡异的光泽,像深海里海怪诱惑猎物的发光器官。

        安雅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停下动作许久了,一被提醒,被撑开的下T立刻瘙痒起来,可是她真的没力气。

        她身子一软,正要往后倒下,阿克塞斯的长臂马上捞住她,她靠在他厚实的x膛,无理取闹哭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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