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耀祖吸吸鼻子,揉了揉不久前被肏哭后干涩至今的泛红眼尾,在心中暗自打气道:

        “回家!大不了让爸爸再肏自己一顿,来个负精请罪!”

        皇耀祖异常沉重的心在回到家门的那一刻彻底地寒化、破碎成了一地的碎冰冰——家门上了锁,透过窗也只是一片寂静昏暗。

        他拨打了萧娇琦的电话,对方接得很快,好像已经等候多时。

        “安安啊……妈咪真的受不了啦……呜呜,你有本事能自己挣到钱,早点离开这个家吧……妈咪就是没工作挣不到钱才给他们皇家当牛做马这么些年,现在让我做他一个人的保姆不够还要做他老子的保姆,我是真的受够了……”

        安安叫的是皇耀祖,萧娇琦当年怀着他的时候受了不少的罪,吃不好睡不好,还要挺着大肚子替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皇天赐洗衣做饭。皇耀祖是早产儿,所以家族要为长孙起名的时候她这个孩子的生母就建议过,

        “叫安安吧,叫平安也行,皇安安,皇平安……”

        皇上皇那时当即打断了她的话,让她惨白的笑容凝在脸上,“叫什么安安!他生来是我们皇甫家的长孙,嫡嫡孙!生为一家长子哪能叫这么缺乏格局,没有大视野的娇气名?就叫耀祖!光宗耀祖,光宗耀祖。”

        名字裁定之末,皇上皇问了儿子的意见,“天赐,你认为如何?”

        皇上皇那汪深邃无边的眼神是儿子不敢直视的存在,他狠狠地责备了妻子的小妇人做派,又低眉顺眼地称赞父亲大人的安排,

        “耀祖好啊,光宗耀祖……”

        于是乎皇耀祖就这么拥有了这个让自己从小被人笑到大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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