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学校的成分也有大问题!误人子弟!我看你明天也不用去了,等着明年直接去读公办小学,让国家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皇天赐喝了酒,脾气上来了又要捉着小孩来打,萧娇琦连忙将孩子护在身下,生生挨了男人一脚。

        母子俩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皇天赐却怒火不减,

        “哭!哭!哭!这个家的福气都让你们哭完了。”

        “我受不了了,我要离婚,我要离婚……呜呜呜……我要跟你离婚……”

        就是这个声音,这个语调,凄惨忍耐地低咽,哭着说她受不了,但只此一次,从那以后萧娇琦就没再哭过也没在说自己受不受得了,只是说,“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要争气……”

        皇耀祖听着那哭声,心里不由得焦躁,不耐烦地对着电话冲她吼道:

        “你烦不烦?你要真这么有种就滚的越远越好,别他妈没两天又搬出那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屁话求着回来。

        “你他妈要有种,就不要回你那狗屁娘家看人脸色,又被人送回来!”

        烦死了,为什么会这么烦?皇耀祖挂了电话,再次点燃了一支烟想蹲在家门口歇会儿,却只觉得呼吸不畅,叼着烟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操!操!操!”

        他一拳一拳地往那铁片门上捶,将脑门抵在那捶出来的凹陷处,像个被剪去木偶提线的死物般直直地贴着门滑跪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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