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要让他爹知道自家独子是个阳痿的,他该怎么解释。
那次和秦政做,他也没完全硬。不过那次遗出了些白精,秦政还骂了声骚,也没往他“不行”那方面想。
“想什么呢?”
皇天赐还是很想咬那截充斥着少年人鲜活和生命力的脖颈。随手取了条干毛巾擦了擦肩膀以上的弧线,整个头部伏了下去,吸吮着上面一块又一块内含着搏动经脉的皮肉。
“想你为什么发卖我为什么不要我……”皇耀祖睁着眼就是一个谎。
“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秦家那位傻逼想看咱皇家给的发卖状,刚好我需要钱你又坏了人小妹的身子,去道个歉写两个字就能借到钱,有什么不好?”
皇天赐再怎么不济,也是个现代人,不会认为写两字儿子就成别家的了。
提到这个事皇天赐的心情可就称得上明媚了,“哈哈,那傻逼比我还大两岁,到现在还没娶老婆,说不准就是个萎的,还没肏过女人吧!哈哈哈哈哈——”
他可不萎啊老豆,人硬着呢……鸡巴颜色可不比你的浅……
底下的肉棍子捅得慢了些,缓了些,但每次顶入都还是运着力道,既能爽又能保持交流气息的稳定。
“爸你认识秦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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