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并没有机会思考过多,那扁担丝毫没有停歇意思地落在她臀上,香娇玉嫩的圆臀被毛竹扁担打得“噼里啪啦”响,像是那春节里炸开的烟花爆竹似的,脆响之音声声入耳,声音大得甚至盖过了台下村民们的议论。

        “啊呀——大哥、村长,我错了,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啊——”

        臀面整个被打了一圈,紧接着那扁担便再次落于臀峰,令她还没能缓过来的伤处叠上了新伤,疼得她哑着嗓子哭嚎起来,口中胡乱不清地说着些讨饶的话。

        屁股已经被扁担揍得红艳艳的,臀面光滑锃亮,从腰部以下到大腿根已经被均匀地染上了色,宛如那喜庆日子里挂在家家户户门口的大红灯笼,又大又亮。

        打到半数,暂停了一下,走过来一个提着药箱的郎中,面无表情地打开药箱,对着姜宜柠裸露的肿臀比划着些什么。

        实际上这是三水村的村大夫,而宗祠一旦有犯人受笞刑时须得他过来看顾着,以防弄出人命到县衙那里不好交代。

        大夫从工具箱里拿出一盒色泽奶白的脂膏,扣了一大坨在自己手心抹匀,紧接着便在姜宜柠翘着的肥屁股上均匀地用手掌涂抹着,握着她仍旧质地柔软的臀没什么怜香惜玉心思地大力揉搓着。

        “啊呀——大夫、您轻些、呃啊——”

        “奴家的屁股被打肿了,您不要这么用力、哎呦……”

        姜宜柠只感觉男人一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被打肿了的臀部狠狠揉弄,将那带着辣痛的臀肉在手中揉圆搓扁。摸上去的药膏带有着清清凉凉的薄荷感,也刺激着她火辣辣的臀肉,尤其那双手还揉搓到了她的整个臀部,连臀间的嫩逼也没有放过。

        薄荷的清凉揉在皮肤表面上也就罢了,可一旦深入到了那娇嫩柔软的私处便带来了又刺又凉的特别感受,大夫将她的整个阴户都涂抹了一遍。更糟糕的是,那粗糙的手指甚至探入到了她的甬道内,将那些冰凉的薄荷膏体抹到了女穴的内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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