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这人还是早已经被打上他的烙印的许明意。

        张靖遥一口咬了下去,许明意呜咽了声,小动物似的发颤,“……大少爷。”

        耳垂肉柔软,小小的,如含了块甜软的肉,让人想反复咂吮,可张靖遥此时又清醒过来,有些骑虎难下。他自矜身份,从来不曾正眼看过许明意,如今却像是被迷了心,愈发沉湎于和许明意的床事。

        起初只是碍于张家二老,为了留嗣,敷衍一番了事。不知从何时起,这档子事就愈发频繁了起来。

        张靖遥想,他甚至还亲了他——亲耳朵也算亲吧,张靖遥想起许明意的嘴唇,不可否认,许明意这副皮囊确实生得好。

        也不知这张嘴,亲起来是什么滋味?这个念头一惊浮现,张靖遥悚然一惊,他想的,只会是付邻春,怎么会是这么一个卑微怯懦,一无所长的许明意?

        色欲害人。

        张靖遥清醒过来。他看着许明意的背影,顿时有些不尴不尬的索然无味,他抽身而退,许明意当即爬了起来,蜷缩在一旁,惊惧地捂着自己的耳朵,小心翼翼地看着张靖遥。

        张靖遥从前只干他,好像他的存在就是底下那处穴,从未有其他的温存,一时间无措又惊惧。

        他碰上许明意耳朵时,许明意先是一哆嗦,竟不可控地想起了闻鹤来。

        闻鹤来吻过他的耳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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