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笑了,说:“练功夫练的是童子功,那得打小练起,你已经过了年岁了,再练也成不了宗师。”

        “你杀不了我。”

        突然,黑暗中一个物件抵在他腰上,许明意说:“是吗?”

        秦河一愣,是许明意那把短匕,虽还未出鞘,却还是头一回有人拿刀抵着他。秦河气笑了,道:“你玩阴的。”

        许明意:“兵不厌诈。”

        他尾音上挑,有几分冷意,可又透着股子自矜,说:“如果我想杀你,你就已经死了。”说着,还拿匕首拍了拍秦河的腰,那几下不重,可拍下去,秦河却觉得那一块皮肉都酥酥麻麻的,他抓住许明意的手腕,说:“你以为谁都能近我身?”

        许明意说:“轻信于人,取死之道。”

        秦河脑子里都是他纤瘦的手腕,心不在焉地说:“啊?啥?”他合掌圈住许明意的腕子尚且绰绰有余,没头没脑地说:“明意,你手腕也挺细的。”

        许明意:“……”

        秦河说:“上回扛你回去的时候,硌得我肩疼,回山上的时候多买点肉回去。”

        许明意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他面无表情道:“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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