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穴而已,淫屁股崔荇见得多了,并不当意。人跟畜生差得无非是个水色,倒也没什么好瞧。因此一直到玉峦三献,张着牝户开始自渎时,才生出些趣味,落眼来瞧。

        养嬷们本来是要探穴寻珠,以镊具钳出阴皮下已经开始勃起的阴蒂,催淫验看。这时候见崔荇目光转过来,便知夫人是要瞧这贱姬自己淫玩自己的样子,自然不会再去讨嫌,忙退开了伺候。

        没有验珠,玉峦便得继续自渎。一应行动按照堂前手淫的规矩,两手各有差分,一只手管分阴唇,敞幽穴,另一只手则磨淫牝,插肉壶。分阴的手在上,从尾骨穿臀缝向下撑,插穴的手在下,出两股绕阜丘向上探,只将整个牝户暴在中间露着淫。

        养嬷只拿着玉棒站在一旁提点淫规,一旦玉峦的姿势不合,亦或手法有些偏碍,稍稍遮挡了上头的视线,便有棒尖点下,责她立即改过,将那摸阴插壶的淫行贱状都尽呈了来瞧。

        玉峦被她们督着手淫,不堪得耸着屁股叉着腿,拿食指跟中指用力将阴唇撑向两边,先是让描阴,以手做笔勾摹牝形。她手指打着圈的沿着穴边描画形状,因为要从两腿间穿上来淫,拘得她臀丘一耸一摇,微波荡漾似的,倒比之前她专门摇屁股时的样子更显骚浪。

        玉峦却已是骚不自知,早顾不上想自己该是个什么人样,脑中只记得养嬷提点的淫规,叫她“磨阴至润,摸而发淫,继以指淫”,一边耸摇着屁股一边用指肚磨压着用力磨刮牝阴的轮廓。养嬷棒尖轻敲,以为引导,敲声一下便要磨过一轮。玉峦随着养嬷的敲击引导越磨越快,不过一刻,幽内便粘腻非常,时有暗潮汹涌,流淌向外。玉峦不敢怠慢,忙以尾指从穴口向上一勾,果然勾出那黏连的淫液来。她勾着着如缕的淫液将它拉丝,扯断了将那淫液涂抹在牝上,又勾又抹,如是者三,活似个发情舔屁股的畜牲般将整个牝户都涂抹得亮晶晶的才开始摸淫。

        摸淫的花样则又有许多,许多性畜伺候主子观淫,单只摸淫这一项,摸起来几个时辰不准重样是常有的事,甚至自摸整宿,被主子当做个活的肉屏风摆设也不算什么。

        玉峦破瓜之前养在槛阁,连个性畜双人都不曾近过她身边,自然没有这百变的手活儿,只不过凭着一点儿印象和悟性弄那阴唇间翻出的淫肉,揉捏拂弄,又或手夹在牝间反复摩擦罢了,间或被喝令拍穴也不知用巧,拍不出那淫汁四溅,响脆如磬的景儿来。好在堂前手淫,倒也没说一定得摸出百变的新鲜花样来,摸淫大抵只要摸到“牝柔幽软,翡色如靡”便也够了。

        玉峦趴在地上手淫,并不能看到自己牝幽的颜色是红是赤,有没有水色淫靡,只能是一味得卖力强摸。她摸穴再三,直到牝肉火热,湿淋淋蹭了一手的淫水,料是又红又赤,足够油蜜,方才敢竖出中指,开始插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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