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瓶精雕细琢,表面凹凸全是浮雕,又上更镶着许多的金石宝玉,一磨之下刺激得玉峦浑身直打颤,一股股酥麻沿着阴蒂突突得痒到穴心里。再磨更痒直如饮鸩止喝般,玉峦痒得狠了,却不敢擅停,只得呜咽着狠磨。她先从瓶口一口气磨到瓶底,再从瓶底一层层得晃着磨上来,怕还不够浪,更在瓶肚浮雕细密处着力细磨,并将嵌上的宝石之物挨次卡在蒂珠上碾着磨。如是反复,不过盏茶的功夫,一股股涌出的淫水便涂满了净瓶,浮雕油滑,宝石上津津得泛着一色的水光。她一开始还只是撅着磨,后来磨得忘情,瓶身又渐湿滑愈来愈难以受力,于是便不自觉得改了动作,先绞力将瓶夹紧,又抬起一条腿来翘着磨,直如个撒尿的母狗一般。

        崔荇看得十分兴起,抽手在猫畜的臀瓣上狠狠一扇,喝令道:“舔她!”

        立即便有跪侍在一旁的奴畜爬过去,养嬷抽开净瓶,露出玉峦盘磨得湿淋淋的牝阴。这奴畜便伸出套着软刺甲的舌头,在大张着的红肉上长着一舔,只一下就舔得玉峦淫声撞破喉咙,直接嚎叫出来。

        那猫畜这时也由榻上被拖了下来,却被塞了口球堵住嗓子,就按在金盘旁的地毯上,特意摆得跟玉峦的屁股相平齐,由奴儿拿着钢尺抽臀。钢尺薄而弹,抽在猫畜肥满紧厚的臀肉上一抽便是一道血印,同时发出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弹音,富有韵律与情调的,令人血脉贲张的,是性畜们所特有的肉响儿。

        这淫叫和抽响儿合在一处极是称意,崔荇兴头上踩了脚在凳上,边让在下头畜牲们口侍边赏这淫景儿。

        “着实着舔,不要停,”她眯着眼睛指点淫虐的花样,说,“翻出来舔她里头,勾着肉刮她,上下一起,连肛肉一起舔……”

        又说:“别拘着,随她爬,多几个一起去。”

        左右有的是司淫的舌奴畜牲,几个一起围着,把玉鸾舔得满地乱爬,淫水和尿液一起往外喷。她涕泗横流,摇着屁股淫叫不休,一边爬一边将那之前绝说不出口的骚浪贱话就滔滔不绝得向外喊。

        “夫人操了贱妾吧,贱妾骚屁股浪死了,就是个淫贱的畜牲啊。啊,贱妾的屁眼炸开了,啊,喷水了,贱妾的淫穴又湿了,夫人开恩,看一眼贱妾吧,贱妾的腚眼子跟畜牲一样紧,贱妾穴沟子还能给夫人生孩子——啊,贱妾给夫人磕头了,贱妾给夫人做畜牲。啊,贱妾是夫人的浪畜牲,贱妾是夫人的骚畜牲,贱妾是个受操畜牲啊,浪皮子是听响儿的,啊,贱屁股是看景儿的,啊,浑身的淫洞都该插,啊,啊,啊……”

        如此更添助兴,崔荇畅快得在畜奴们的嘴巴里泄好了几回,直到尽够了兴,才终于吩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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